摄政王危险地眯了眯眼睛,猛地攥住了我的手。力道之大,让我忍不住惊呼。
手上的力道并未减轻分毫,摄政王手指却抚上我面颊的伤口。「谁让你求休书的?嗯?」
指甲划开了愈合的伤口,血又流了下来。「这便是你自作主张的惩罚!」
摄政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。扑通一声,我红着眼跪了下来,语气却决绝。「妾身求休书,
只是想活着!人的面容、声音、发色,即便是小小的一颗痣,皆有父母所生,不敢更改分毫。
长相酷似郡主,并非我所愿。若因长相便被烧死,妾身不甘心!所求不过休书一封,
隐姓埋名,自己过日子去!」摄政王怔愣。他爱着长安,纵着长安。情爱迷人眼,
我们这样的工具是怎么想的他根本不会去考虑。看他愣住,我又添了一把火。「妾身害怕!
听说上一位姐姐被烧死时还怀着胎儿……那可是王爷的孩儿啊!阿软爱慕王爷,
为王爷去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!可阿软不愿死得这样随便,这样被轻贱!」
胎儿、爱慕、轻贱……每一个词被说出,摄政王的眼神便深了几分。
可他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,骨子里就刻上了霸道。「你安心做你的妾室,
难道我会护不住你吗?乖乖待在我身边,我保证你不会死。」我抬起头,两行清泪滑下。
「摄政王可知戚夫人?若遇到不能容人之人,便有上千种法子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
王爷与郡主感情深厚,怎么容忍他人存在?妾身只愿余生古佛青灯,日日给王爷祈福。」
说完,我把头重重磕在地上,以表决心。冰冷的视线灼烧着我的脊背,
我知道这是他怒极的前兆。果然,他拎起我的下巴。面容阴沉的可怕。
「你竟然这么想离开我?」我要赌,赌他对我有半分情意。「是的!
王爷每日给阿软饮下避子汤不就是觉得阿软不配怀上王爷的孩子吗?既然阿软的命不值钱,
对王爷的爱也不值钱。阿软就不想在待在王爷身边了。阿软要走!」「你!
我何时让你饮下避子汤了?」赌赢了。在他解释的那一刻,我便知道我赌赢了。
我装作鼻子一...